“在我看来,滴酒不沾,才是酩酊大醉。”

1983年的六月,他从我这里拿走,又在八月的第二个周内还给我,原封不动。如果他能把这条安喀斯的鱼包裹在蓝色大波浪的衬衫里,带着它,直到我们再次相遇。那该多好,我或许就不用掠夺这个夏天的东西,也不用还债。这债务几乎将我压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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